正如你所说,平整的床单,静等那凌乱一刻。 我曾说:那么大的床,挨都挨不着。 你说:也可以是更大的空间。 脑中便有翻滚影像,顿时就有了忍不住的笑意。 躺上去,看见未悬挂的窗帘,看见窗帘后夜的灯火,再看你,并无急促,即使情绪酝酿了好几天,也还是从容。其实,我也怕狂风暴雨消逝的太快,只想点滴细微地体会你。就像,喜欢很长时间盯着蓝天看一片云的转呈变幻。就像,睡前含着一块糖果,舍不得化掉,一直到清晨,口里有微麻的甜意,还有半颗留下来的甜蜜惊喜。 吻是继续的。 肌肤在冷气中更添了凉滑。 身体的重量和沉甸甸的喜欢,一起压向你,舔舐你的肌肤,一寸一寸,湿润地侵占。舌尖还算轻巧顽皮。丝缕粘液,致情欲拉扯不断。偶尔抬眼看你,娇羞与迷离,两层轻纱薄雾,轮番吹掀起,拍打你的脸庞,欺惹你自控的欲望。 “好吃么?”你坏坏地问。 “吃够了么?”你的坏很彻底。 身体对外有一扇大门,胸前有着你可以打开的旋钮,欲望的洪水,在你的手指转捏之下,就那么地来了。 你说:“左手边的抽屉里。” 我拿出小雨衣,轻轻替你穿戴上,这温柔,是甘受摧残前最美的一抹笑,剩下的,亲爱的你,就是你自由驰骋的天地。 “好紧……”你喘息中说,我以为这是对快感的一种褒扬,就用力,让通道更狭小一些,你调皮,我就任你在门口进进出出,惹我喘息无力;你强悍,我就任你莽撞浅出深抵,惹皱眉尖叫。 一场落幕。 你看时间,90分钟,相视一笑,恨不能温柔地踢你一脚! 夜色撩人,如你。 这一轮,你如导演,我如戏子,入戏的人生。 你在镜头后看我,看我舌尖上的欲 望生发,看我专情挑逗,你齿间吸着气,轻语调教,让我顺从地把你的欲望一点一点累积,直至爆发,那微咸的湿润,竟,迷蒙了双眼,连发丝,都有了化不开的黏连,羞愧地无法排解,脚后跟蹬一下你,恨恨地说:“这可是第一次!” 呵…… 夜啊,你容了多少欢爱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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