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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的夏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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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25 09:34: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以后,再也无法关闭,就在那个晚上,欲望战胜了亲情,我做了一个让自己终身后悔的决定,我,一定要在她的身上找到做人的乐趣(当时我在心里刻意地回避嫂子这两个字,取而带之的是她的名字)。
    第二天,当我再去她家时,我不再回避她,她反而不好意思见我。相信我那火辣辣的目光一定更让她难以适从。
    也许是老天爷注定要让我变成一位沉伦的罪人,中午,侄子睡午睡,已经很少尿床的他,竟然尿床了。嫂子本不想叫我帮忙的,由于她睡的床是棕绳子拉的床,嫂子怕尿流到棕绳,绳子会发霉断(其实据我所知,这是不太可能的,棕绳的防腐蚀性很强的),抱着孩子生气,叫我给她把席子拿掉换一张席子。当我把干净的席子放上去后,为不吵醒侄子,嫂子爬上床,跪着把侄子轻轻地放下来。当时我站在离床沿大概一两米的位置,看着床上的嫂子的背景,想到昨天的情景,男人的根子一下子支了起来,当她放下儿子转过身来,正低头找鞋子准备下床时,她那已经哺育了一个孩子的胸脯在一个黑色精致的胸罩后里,从她领口里一览无余。嫂子无意中突然看到我那高高的帐篷,惊奇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当她发现眼前的已不再是平时谦谦君子的弟弟,而是被欲望充斥的魔兽时,剩下的只有恐惧。
    并不是所有的故事情节都那么顺利,当嫂子看着自己身上那只毫无经验的小豹,横冲直撞,根本无法猎取到口的食物时,也许是被挑起了欲望,也许是知道难逃一劫,也许是女人被激发的母爱,终于伸出她那柔弱的手,将我从男孩带入了男人。被包围的不是恐惧,而是幸福,一种无法表达的快感瞬间充斥整个身体,这是手永远无法比拟的。还来不及享受刚到嘴的美食,一个从未达到过的顶峰迎面扑来,就象神六在喷射出眩目的火焰腾空而起,因瞬间爆发的巨大的推力迅速帮我冲出包围,零星的子弹沿着耷拉的枪头,掉在了席子上面。
    从男孩到男人还不到十秒钟。不甘心?不服气?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坐在院子的角落里,脑子一片空白。
    嫂子默默地清理着我的罪恶,从我目光的余角进进出出了几遍,我不敢看她,我并不怕家人的责罚,自嫂子伸手那一瞬间,我就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哥哥回到大脑当中,愧疚逐渐填满空白。
    卑鄙、无耻、下流,所有曾经学过的形容词不停地大脑中跃过,晚饭的情景已经模糊,晚上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兄弟俩从小到大的情景一一浮现在眼前,哥哥点点滴滴的好,让我备感羞愧。天快亮时,在自责、愧疚、懊悔中我沉睡去。迷糊中,感觉有个在敲门,还有个稚嫩的声音在大门外叫“叔叔,叔叔”,我睁眼看,原来已经快到中午。打开门,门口站着仅两岁多的侄子,我朝四周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嫂子的身影。应该是嫂子还在生气,不想见到我,所以才叫侄子来叫我。
    实在是无颜面对平时关心我的嫂子,我抱起侄子,回到自己的房间,陪他在房间里玩。侄子玩腻了,吵着要回家,我才不得不抱他回去。
    远远看见嫂子正在做中饭,我象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实在无颜见她。嫂子见到了我,反而象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说:“来了,中饭了,就直接吃中饭吧”。我“嗯”了一声就赶紧抱着侄子从她身边溜走了。
    中饭很沉闷,由于没吃早饭,我早饿了,三下五去二就吃了两大碗,由于心情紧张,噎了,嫂子在喂侄子吃饭,看我吃地急,又说了声:“又没人跟你抢,这么急做什么。”吃完饭,也不敢留在她家看电视(以前中午我都睡她家客厅地上,下午看电视,陪侄子玩),我赶紧回到自己家里。下午,睡了一觉,醒来看了会书,其实说实在,应该说是拿着书,心却完全不在书上,昨天傍晚的一幕又浮现在我的眼前,让自己惭愧的是,有个地方又不争气地膨胀了起来。
    晚饭又是侄子来叫我,程序跟中午没什么差异,等我到她家,嫂子已经做好饭去洗澡。当我吃到一半,嫂子洗完澡出来,看到侄子还在看他的一休哥,就装饭喂他。嫂子刚洗完澡,头发没干,就坐在电扇前面,洗发水的余香瞬间吹到我的鼻子,看着阿娜多姿的嫂子,欲望再一次从我罪恶的心底升起。嫂子看我吃完就把侄子的碗递给我,叫我喂他,自己去吃饭。
    喂完侄子,我赶紧逃回自己家里。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嫂子抱着侄子来到我的房间。嫂子:“**(侄子的名字)洗完澡一定要到你这里来”。我抱过侄子,把他放在床上,很不自在地陪着他玩,嫂子坐在床的另一边(由于我的房间比较小,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条椅子,桌子就在床沿边上,我平时看书都是坐床沿上的,椅子上放着我干净的衣服),看着我们玩,挑逗着侄子,偶尔问我几句学校里的情况。不知道是不是过于敏感,嫂子的气息布满了整个房间,前一天晚上的反醒依然铭记在心,欲望却慢慢地吞噬着愧疚的心。
    大概玩了个把小时,嫂子觉得侄子要睡觉了,就抱着他走了。
    隐约中感觉有个开锁走进我家院子,睁开外面天已经基本亮了,爸妈应该早已出去,谁在我家?难道是小偷?
    轻轻地敲门声和温柔的声音基本同时响起:“**(我的名字),我要去赶集,**(侄子的名字)还在睡觉,我怕他醒来没人陪他会哭,你去陪他一下,我早点去凉快点,中饭我会回来烧的”。
    我应了一声:“哦”。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迷糊间我在床上又躺了会儿。也许嫂子并没走,听我没响动,又催促我:“你快点,我门没关,拖拉机在等我”(我们村离镇大概有五六里路,很多农民都是搭村里的拖拉机去赶集的)。说完,嫂子就急忙跑了。我听她走了之后,也赶紧起床,毕竟可爱的侄子如果醒来看没人陪他会害怕地哭的,他也有一个我们家的传统脾气,一个字“倔”,到时想劝他就难了。当我急匆匆地从家里跑出来时,正好看到嫂子她坐在拖拉机后面的车斗里,一身黑色的连衣裙,在一群农村妇女和农民中特别显眼,一个形容词马上从脑海里出现——鹤立鸡群。嫂子看到我出来,朝我喊了一声:“我走了”,我应了一下,不过估计也只有我自己能听地到。
    我从嫂子家后门进去,随手关了门(我还没睡醒,关了门可以放心地睡会)。穿过厨房、餐厅,到走廊(我家和哥哥家一样都是一排三间三层砖房子,但不是别墅,三间是独立的,最东边一间北边是厨房南边是餐厅,中间这间与餐厅相连是客厅,最西边是他们的卧室。本来他们卧室在二楼,因为侄子小,但他上下楼梯不安全,他们才搬到一楼的),没等我走到他们的卧室,就看见浴室门口放着一个红脸盆,里面放着昨天嫂子换下的衣服(他们家的楼梯就在他们卧室的前面,可能是急着去赶集,本来都是一早洗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洗)。
    房门果然没关,走进卧室,年轻少妇的气息扑鼻而来。侄子侧躺在最里面的床角,幸福的睡着。我的罪恶已经被嫂子清洗地干干净净。我在他的外侧躺了下来。枕头上嫂子的气息更为浓重,淡淡的气息马上激发了年轻的热情,我突然想起浴室门口的红脸盆。脸盆里放着嫂子昨天换下的外衣、胸罩和内裤。我拿走嫂子的内裤,内裤中间一条淡黄色的印迹非常明显。
    放在鼻前轻轻地闻了一下,一股骚味扑鼻而来,但还是能让人承受。我又捡起嫂子的胸罩,嫂子的胸罩很薄(没有海绵),我闻了闻。可能是因为夏天出汗的缘故,嫂子的体香在那里非常的明显,气味很淡雅。我坐在床上,闻着嫂子的胸罩(我不喜欢内裤,虽然不难闻,但我总感觉不干净),幻想着嫂子柔软的身躯,重复着半年多来的动作。不知是因为前两天浪费过度,还是因为它经历过精彩对手已经不屑一顾,弄了半天,竟然无法完成任务,这对我绝对是第一次。
    果然中午之前,嫂子带着她的战利品回来了。看着桌上香气袭人的鲜姜炒肉(在当时农村,不是过节、没有客人,自己是不太可能去买肉的),我再次深深地感觉到嫂子对我的好, 我再次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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