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心里隐藏着我的不轨,我不敢告诉人,我知道告诉人后,我马上会被人视为荡妇,想来我一直是有荡妇的潜质。 我喜欢野合。 有时候手淫时幻想的就是野合。 野合对象也是形形色色的。有狰狞的强奸犯(上帝呀,我怎会如此下作)、有不可亲近的裘德罗、有路上一瞥的帅哥、秋波暗送的同事,有很多....。 大多时候我都对得起自己的身体,单身后,我越加对得起自己。 我喜欢他,明媚用在他身上不合适,但是他的确是阳光的,所有的地方都干净的。 说话声音是干净的,表情明朗,连胡子都是体面的,伟岸的上身,腿部略欠火候,有些细,不过我还没有来得及看他的腿时,我们已经卷在床上了。 我喜欢注视他的眼睛,没有阴谋,笑起来底气很足,声音和长相有些不匹配,儒雅的面孔却配着很洪亮声线,扎得我耳朵生疼。 不紧不慢时的他是非常充满诱惑的,连吃醋都显得优雅。不过,我不喜欢他和我做爱时的不紧不慢。 我会急速地告诉他,快快,我快到了,不许停,他加快,他到了,到了时他还会很周到地告诉我,他到了。 我们总能一起到的,原因在我,我极度需要,我的高潮已经在他进入我的那一瞬间到了,他后面的磨磨蹭蹭都是尾声。 我很喜欢他。 我时常盘旋在他身上,粘得很紧,我不断地在任何一个空隙中亲吻他,他的很多部位,这在我来说真的很难得,我迷恋他的体香,他的脸。这是少有的,都是别人迷恋我。 现在,我们一起在咖啡馆里,我想起和他说过,我要在车里和他做爱,我要在他曾经有过的野合地点添加我的身体。 咖啡馆当然是唯一的,是我的地头。 小小的咖啡馆厨房只有两个平米,其实做爱只需要四个脚印。 我们不需要相互的爱抚,单单在咖啡馆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做爱就马上让我们俩进入状态,一起脱了裤子,我熟练地趴在咖啡高凳上,他一猛子刺进来,一点不客气。 快快快......,我的呻吟一向不含蓄.....。 大概是三四分钟,他又通知我他要到了,我还想要他更勇猛一些,但是,假如晚上我还要呢?留得青山吧。 “你写下来吧”。做完一个会写的女人,总想知道女人会怎么写。我当然不是他做的第一个会写的女人。但是也许是第一个愿意马上写的女人,写了还要给他看。 好,我写! 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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