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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深圳之后,我不但爱上了甜品,还介意上了男人的尺寸。
夏天的时候,深圳热得使人失去了亲近的兴趣,按理说,我应该对男女贪欢肉贴着肉那些热上加热的事情没什么兴趣才对,但或者蛋糕店里的冷气总是开得很足的关系,我觉得自己非常干燥,像旱了一冬的花,需要男人的浇灌。
而我决定只身人一人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生活,要在这里找一两个熟识的男士迅速发展为男友或者情人显然不太实际,而我,又是不太喜欢去酒吧的。我只有像姜太公钓鱼那样,坐在我开足了冷气的店里,看着我做出来的那一件件风月无边的甜品,等一个可以勾引的男人,最好,他干净一些,有一点小钱,长得不太寒碜,并且,有可以令我满意的尺寸。
当他吃掉第一百个白雪媚娘的时候,我再次仔细地打量这个正风月无边地吃着性感甜点的男人。先看他是否年轻而成熟,年轻代表体力,成熟代表了技术。然后看他的鼻子是否又高又挺且鼻头有肉,据说这样的男人有着令女人满意的尺寸。最后看他衬衣的领子是否洁净如初,体味带来的不是性感,而是扫性。或者,对于一个陌生的男人,我计较得太多。但似我这样的女人,多少已经有些偏执。
这是因为,我认定:越是伤心的人,就越是喜欢吃甜品。当然,也有的人,去吃奶油蛋糕的人,并不是因为他多伤心,只是因为,他想伤一伤做蛋糕那个人的心而已。所以我要看清楚,他是那个被伤了心的人呢,还是那个有可能会伤我心的人。
女人光凭外表看男人,看错的几率太大。我以为他不会答应我请他到家里喝咖啡的邀请,但他竟然没有拒绝。我说:我去洗澡。他说:好。还以为他多高洁,也不过是这样的顺水推舟。这个澡,我洗得很香艳,浴巾很薄,或者不需要浴巾,但可以是个形式。他坐在床边,看着我的表情,有很些深情。我性感无比地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手探向他的下腹。
咳咳,咳。他却开始咳。一听就知道是要打断什么的咳。我只好停手,听他说话:我的女友,她的头发,和你的很像。
我以为只要一分钟,他便会停止他的女友,开始说起我。但他没有。直至说到我睡着。我不可能不睡着,我春情荡漾,可是这个男人却在说他失恋的伤心事。或者,我应该等到清晨的时候,再去试一试他的欲望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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