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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抚摸
一张桌板,铺上白色的台布,我按照你的指令躺上去,趴下。
你远远地站在一边,沉思。
这是创作的痕迹吗?你的思考在那边吗?
我远远地看着你。
你突然发现,问:“冷吗?”
我摇摇头。
你说:都不给一个拥抱你的机会。
呵呵。我不好意思笑了。
然后你走过来,嘴里自言自语着,感觉是有了思路。
你走过来,手里空无一物。
你的右手搭上我的肩,然后,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来回抚弄。非常的舒服。舒服到我什么也不想问什么也不想说就闭上了眼睛。我想,若能睡着,我就睡了,不要拍照也行,不要这搔首弄姿也行。
我只是喜欢享受这温暖的抚摸。
甚至,我的身体在静静地等待,等待你的手有所停留,等待你的手变得狂风暴雨,等待你的手不知所措……可是,你给我的仍然是舒缓的抚摸,干净的抚摸,不拖泥带水的抚摸,打破幻想的抚摸。
咬着嘴唇,闭着眼睛,趴在桌布上,这是多么宁静。
你说:侧身。
我侧身,你转身拿了条毛皮织物,随意地搭在我的下身,嘴里发指令让我遮挡胸部。突然想起,穿着黑色吊带裙照相时,你曾匆匆拿着相机过来替我拉过右边肩上的吊带,那时我以为裙子起着皱了,低头一看,居然发现乳头一直挺立在衣服外面,顿时脸就红了。
你就那么平静地替我整理好衣服,平静地离开。
又是三米开外,你让我笑开一点,让我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我就真的能很开心地笑。
偶尔还没笑开,他就说:宝贝,真乖,老爸就喜欢你这样儿。
不禁被你的“老爸”形象逗笑。
照片一
你让我笑
我便笑了
因为我学会了
内心在构造一个故事
照片二
不知道这个样子的温柔
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以为陌生
我又想起我的双脚是随意翘上去的
那些时刻
我为了注视
往往忘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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